墨白

【皇纪】画扇 上

接第一部热血忠魂,系列剧里最喜欢的案子没有之一。别扭梗出自不记得哪一篇纪和/皇纪文,搜了一圈没找着。找到了在这里补上。说实在的两个人在这之后别扭嫌隙一阵子实属正常,道理都懂心里就是过不去那种感觉谁受着谁知道。
电视剧时间线混合扭曲历史时间线。

时间顺序大概是 词臣 画扇番外 画扇 江南舞弊案 丹秋碎月 
配合食用有助消化:)
和纪单箭头略有暗示,以上。


回京路上,乾隆一直闷闷不乐,出了燕城,在江苏境内正赶上中秋大节,市镇上照例要连着闹三天的庙会,和珅为了开解主子,借着小月之口,极力劝下一行人在耽搁一日,算是与民同乐。
街市上灯火通明,倒是摩肩接踵一派繁荣气象,乾隆在和珅福康安与小月莫愁的陪伴下,也算得了几分人间烟火的兴味。
“放下——”就在几人盘旋于一个卖灯的小摊位时候,不知道哪里来的蟊贼盯上了乾隆的扇坠子就要下手。岂不知这等三脚猫行径早让乾隆一行人尽收眼底,捉了个正着,“真是不长眼,扇子也是你能碰的?”
“诶,许仙,你这扇子都破了,要不,小月再给您买一把?要么,让和大人给您买一把?”小月眼尖,乾隆夺回扇子的时候,她瞧了一眼便见到那把旧扇子扇骨断了几根。
本以为乾隆听了会高兴高兴,不想他却只是紧张的瞧了半天那把破扇子,小心翼翼地收回了怀里。“不看了,不看了,你们带爷看什么大清盛世,这是哪门子大清盛世啊,回了,回了。”乾隆并非不明白小偷小摸在所难免,只是原本兴致不高,这一来总难免败兴,索性打道回府,一晚上的庙会之行也就不了了之了。
“阿姐,许仙那个扇子怎么那么宝贝啊?难道那扇子是个文物不成?”小月也不是个傻姑娘,眼见了包括和珅福康安在内的一干人等一瞬间的沉默,她有些心虚地小声问着莫愁。
“那扇子有多宝贝我不知道,可我看见上面是题着纪先生的名号。”莫愁拉着小月走在最后,小声嘀咕着。不提也罢,这一提起,却着实勾起了乾隆的思绪。
“纪先生?那让纪先生再画一幅也就是了,他不是说京城的大戏班子都是他题的。也不见是多大的难事。对了,阿姐,等着到了京城,你有什么打算啊?”小月不明就里,转眼间就转移了注意力。

“诶?先生,你还没休息呢?错过了江宁府的灯会,您这回可是亏大啦。”瞧着屋里灯烛尚明,小月趁着这一晚上的兴奋劲头拉着莫愁一路直入了纪昀住的厢房,“哎呀,阿姐你别拦着我嘛,我这不是要给纪先生讲讲这个许仙大战江南三杰的故事嘛,纪先生一定感兴趣对不对?”
纪昀原本埋头画着一幅山居观岚图,虽然早听见小月在院子里叫嚷也丝毫没有动摇心神,这会一听见皇上出门跟人动了手,错愕之间险些毁了一幅好画。撂下笔正要冲将出去问个究竟,转念又一想,以万岁的身手,一般二般的蟊贼料想也动不了他分毫,何况有福康安跟大内侍卫出身的和珅伴驾,想来所谓的大战江南三杰也大不过是小月听多了话本的夸张罢了,这样一琢磨,悬着的心才将将往回落了一落。
“小月啊,你可别乱吓唬纪先生了,什么乱七八糟的啊,还江南三杰,就那么几个区区蟊贼,他们也配?”果不其然,待他四平八稳站将在门口等着见驾的时候,皇帝陛下已然安然无恙地出现在眼前了。听着乾隆这么一说,剩下的几分担忧才算终于从眼角眉梢之间隐去了。
“皇上说的是,吾皇洪福齐天,更兼是文韬武略,大智大勇,哪里是几个小贼能相提并论的,小月姑娘你可真是大惊小怪了。要不得,要不得地。”和珅一面习惯性地恭维着乾隆,一面偷瞄着纪晓岚,这灯火一照,倒显得那人这几日之间更清减了几分,这样一想,心里不免戚戚。皇上和纪晓岚之间这个结,也是时候该解开了。
“好啦,和珅,时候不早了,你跟福康安先跪安吧,明日赶早启程回京,路上不许再耽搁了。”
“皇上您这话说的,奴才等不能为您分忧,真是寝食难安啊。”
“你们一片孝心,朕心领了。朕跟纪先生说两句话。” 说话间摆摆手,只当示意他们退下。

“纪昀。”由于薛大老板的案子,君臣二人难免生了些嫌隙,从结案之日算起,这三五日里都没有正经说过些什么话。到了这会,到底是皇帝等不及一个台阶了,却总归放不下面子。
“臣在。”万岁不躲了,纪昀这回算是想躲也躲不过了。
“今晚躲在家里不出门,到底干嘛了,别蒙朕。”乾隆也不叫起,只是闲庭信步绕着书案踱了几圈。这样一来难免将已然画好的扇面收归眼底,心里不免有些找补回来的得意,语气也难免轻松了些许。
“臣偶感不适,臣——”纪昀此人铁齿铜牙,最不缺的便是睁眼编瞎话的能力。不过,江宁虽在江北,入了秋也不该如此寒凉吧。
“得了吧,你看看你哪有偶感不适的样子。”几日不见,乾隆仔细觑着,倒觉得这人的确是憔悴了不少。以臣判君,想来他心里也要承担不小的压力,外加自己由于生母之事难免迁怒,不仅当赏未赏,几日之内由于些许小事倒是大小发作了他几回,内心不觉涌上了几分歉意。
明明是乾隆这几日也有心躲着,这时候却都怪在了纪昀头上,念及皇帝陛下这脾性,再瞧着他隐隐得意的样子,纪昀不免心下失笑。
“皇上您…臣这不是…臣——”这几晚连着画了几稿扇面,皆不如意,着实是费了些心力,又兼河间来信说父上大渐,不免心下郁郁,纪晓岚只觉得一阵眩晕,便不知人事了。
“纪昀?纪晓岚?这是怎么了还真病了?!”乾隆见着那人身形一晃便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,不免大惊,幸亏武功傍身,倒是将将把他扶住在了怀里。“来人啊,快来人,传御医,传…和珅,和珅呢?”
一时情急倒是忘了身在野下,乾隆赶忙改口,不想和珅来得到快,这厢人还没扶到榻上,和珅已经赶门口了。
“主子,主子这是怎么了?啊…纪先生?晕过去了?主子别急,奴才这就差人夤夜找这江宁府最好的大夫来看纪先生。”原本听见乾隆的声音心里就是一咯噔,这会亲见纪晓岚面如金纸,几无人色,也不知两人究竟谈了些什么话,一时也有些失了主意。想见纪昀父上病重他难免挂心,神色间也显现出一些焦急和不忍。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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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足下别久矣,以吾心之思足下,知足下悬悬于吾也。